庭(tíng)户无人秋月明,夜霜(shuāng)欲落气先清。
梧桐真不甘衰谢,数叶迎风尚有声。
寂静的前庭空无一人,只有秋月仍旧明亮。夜里的清霜将要落下,空气中也充满了清朗的气息。
梧桐树矗立在庭前,也不甘就此衰落。树上的梧桐叶迎风摇摆,发出了些许声音。
气:气氛。清:冷清。
甘:甘心。
此诗作于晚年,写景中有寄托。
这首秋夜即景诗,上联写景,突出了清幽寂静之意;下联景中寓情,用残叶迎风尚有声响来抒发“烈士暮年,壮心不已”的胸怀与抱负,诗写得苍凉悲壮,雄劲有气势。
此诗写秋风残叶,却不写其衰飒败落,而突出其不惧风寒的神韵。此与苏轼一派在哲宗绍圣时期所受苦难的历史背景有关,也是宋代士人的孤高品格的象征。这也是一种人文意趣。
译文
注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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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抱何萧爽,凉风扫郁蒸。
寒蛩喧败草,饥鼠啮枯藤。
地僻少人迹,屋低便老人。炉红得清坐,酒绿慰孤斟。
吠犬惊飘叶,栖禽换暗林。人间固多难,感慨不须深。
曲几蒲团夜过分,颓然半脱鹿皮巾。
惊鸿避弋鸣烟渚,断角凌风上雪云。
仕宦愈知林下贵,穷愁方策酒中勋。
扁舟东去何时办,昔向金丹幸有闻。
蓬窗夜半竹骚然,坐守残编悄不眠。
辛苦空成左传癖,逍遥常媿大慈僊。
风宁可系功名误,日不能黏岁月迁。
明旦觅船湖上去,西村桃李淡春烟。
药裹关心处,篝灯照影时。
文书用遮眼,枣栗可无饥。
素业存农圃,颓龄迫耄期。
盖棺万事已,唯负国恩私。
山城意象自萧然,况是高斋作雪天。
渐暗玉虫寒有烬,欲残金鸭暖无烟。
衰容病後如添岁,遥夜冬来抵过年。
安得龙绡三丈幅,为君试写白云篇。
耿耿残灯夜未央,负墙闲对篆盘香。
风号东北河冰合,月落西南竹影长。
孤鹊欲栖频绕树,寒龟无息稳搘床。
颓然坐睡那知晓,推户朝曦已满廊。
地僻少行迹,屋低便老人。
炉红得清坐,酒缘慰孤斟。
吠犬惊飘叶,栖禽换暗林。
人问固多难,感慨不须深。